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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清明‖清明忆外祖(外一篇)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时间:2020-04-05 14:27:18  阅读:3590+ 来源:自媒体 作者:雪峰文艺

原标题:大地清明‖清明忆外祖(外一篇)

【2020年第094期●总第861期】

清明忆外祖(外一篇)

文/黄光军

清明接近,姐姐问我本年去不去给外祖父上坟,我一时竟不知怎么答复。

有那么几年,母亲总抱怨咱们年年给祖父祖母挂青,却总是忘掉给外祖父去上坟。乃至有时她觉得咱们不尊重她,由于咱们没有十分重视她死去的爸。

其实清明上坟于咱们这一代典礼感大于实际意义,家家都上坟,咱们也不能免。何况祖父膝下有五子两女数十个孙辈,每年清明未到即有人牵头安排上坟,咱们兄弟姊妹只是积极参与。

外祖父的状况不同,葬得远,葬在母亲的老家,跟咱们不在一个县,相距好几十公里,假如没人领路,咱们连坟头都找不到。

3年前,由于母亲啰嗦得紧了,咱们兄妹曲折联系到早已失联的表舅,在表舅的带领下,跋山涉水,劈荆斩棘,专程到外祖父墓上挂青。3个表舅,年纪再小的也七十多岁了,身体欠好,心脏有病,反而是八十多岁的大舅身体好些,给咱们带的路,在山里绕来转去,树刺挂得衣服嚓嚓响。扫完墓连鞭炮都不敢放,四周满是杂草树木,怕引发山火。

外祖父是教书先生,母亲至今记住他长袍马褂文明棍,家里养着马,常常骑马出门。他教年幼的母亲认字,把她抱上马背骑马兜风。我信任母亲那时对错常高兴的,七十多年后,母亲仍絮絮不休,时常在咱们耳边说起这一幕幕。

惋惜高兴过分时间短,外祖父逝世得早,死于1946年,留下4岁的母亲和两岁的妹妹以及她们无依无靠的年青妈妈。

外祖父死得很奇幻。母亲说是蛇精缠上了他。他上茅坑的时分,数次看到一条美丽的小红蛇,有时在床底也看到它,全家人都见过它大模大样爬进家中。祖父千不应万不应,不应打死了它,不久后他就发疯,后来就自杀身亡了。

在其时的社会,身后无子等于绝户,乡里有吃绝户的恶习,很快家产被分割一空,孤女寡母无以为生,外祖母横下心来抛下年幼的姊妹俩离家出走。外祖父家广有财产,但两姊妹却无以裹腹,居然偷偷到地里去刨食才下种的红薯。红薯种是泼了粪的,吃下去不久,两岁的妹妹就生了病,然后眼睁睁死在4岁的我妈妈怀里。

妈妈也总算在那里呆不住,终究过继到她姨妈家,才逃出一条活路。

外祖母逃回家后,她妈妈给她做主从头找了一户人家。也是个财主儿子,只是又瞎又瘸。外祖母不肯意,想找一个正常人家,即使穷点也可过活,可是外祖母的妈嫌贫爱富,宁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也不肯与贫民联婚。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没几年湖南解放,打土豪分地步,外祖母的家又没了。她在那个家庭也生下了一个女儿,却依然呆不住,被赶出了门,终究落户在一个一无所有的老农民家里,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就这样她有3个女儿,3个女儿却有3个不同的家。

外祖母活到九几年,逝世的时分七十多岁。她是一个慈祥的人,是母亲那一方为数不多的能够常常走动的亲人。我小时分暑假寒假常常呆在她们家,很高兴。

外祖母死的时分,我在外地,没来得及送她最终一程。奇怪的是,外祖母死了这么多年,母亲却从来不吵吵让咱们去给外祖母上坟,她只是记忆犹新外祖父。或许,即使过去了七十多年,被爸爸抱在怀里认字的温馨和抱在立刻一同兜风的高兴依然深深镌刻在妈妈的心里。

外祖父过世74年了,但一向活在妈妈的心里,也活在我的身上,由于我的血管里流淌着他的血脉,用科学的话解说,我的身体里有他的DNA,他是一百年前的我,我是一百年后的他。

3年前我给外祖父上坟的时分,在石碑上看见了他的姓名:周玉阶。母亲常在我耳边想念这个姓名,我一向不太记住。可是当我看到刻在石碑上姓名的那一瞬间,这个姓名也刻进了我的心里。

在那油菜花怒放的当地

“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荫。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杨万里这首诗中的菜花应该便是油菜花,是村庄春天最常见的风光。

本年春天由于新冠肺炎的原因,全国公民宅在家里,与世隔绝步履维艰。春天却不会由于病毒停下脚步,在咱们窝在家里的时分,草长出来了,大地披上绿装,桃花梨花开了,花团簇拥,流光溢彩,油菜花开得特别旺盛。洞口县石江镇江潭村的村庄旅行项目“油菜花节”,预备大半年,栽培上千亩,用8种花样油菜构成色彩斑斓的花海。3月15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咱们全家驱车前往欣赏这传说中的美景。

沿途可见大片大片的黄,金光灿灿,脚下的凹地,像一块块金黄色的地毯,高高的山头,像一片片五颜六色的云朵。半小时后车到江潭,远远看见一片黄色的花海,连绵不绝,航拍无人机在空中飞翔,嗡嗡作响,花海中有星星点点的游人,公然一派春日胜景。

才走近油菜地,便闻到一阵阵浓郁的香气,仿如八月桂花,及至进到花田里,香气更加浓郁,香气迷人。油菜地里阡陌纵横、水沟罗列,油菜花两米多高,人走进去全不见影,但闻人语声,对面不见人。咱们逛了近一个小时,也只是游了其间一个小小的旮旯。

看油菜花,看的不是花,是火热、豪放、火热。满山满野、满沟满谷,充满生机和生机,似乎春天激烈的生命力。

菜地边际有许多不知名的小花朵,一丛丛,一束束,有一种紫色花特别美丽。花很小,才两三个厘米,悄然开在草丛中,但细心打量,你会发现它有异常的美,美得细巧,美得妖娆。这花儿有两层花瓣,每层十余片,上面那层齐刷刷向上舒展,下面一层却向下翻折,状如莲台。紫色从花瓣的根部浸淫而出,像浓墨在宣纸上洇开,突变渐淡,花茎细长,婀娜多姿。同行的姐夫告诉我这是草籽花,是最常见的野草,农家种来沤肥的。

油菜花和草籽花,虽有花之名,却从未曾以花炫弄于世,千百年来,它们默默地开、悄然地落,没人欣赏、无人喝彩。只需到了春天,它们却开得火热豪放、开得艳丽欲滴。

在那油菜花怒放的当地,是我美丽的故土。石江镇是我的家园,我在此出世、在此生长。从前小径幽静的村庄,现在变成鲜花满目的美丽村庄。繁花似锦的江潭油菜花,真挚欢迎四面八方的朋友前来探春赏花!

【作者简介】黄光军,湖南洞口人,1969年生。洞口县作家协会会员。著作散见于《公民邮电报》《湖南邮电报》等刊物。小说《非攻》在天翼阅览发动首届梁羽生杯全球华语武侠微小说大赛中获三等奖。现供职于洞口县电信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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